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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水所有代放生群

 2023-02-09 14:20  


「四十二章经」抄出的年代

佛敎在汉明帝平8年(公元65年)以前就已传入我国内地,但其初曾否翻译经典,现在却很难稽考了。西晋以来,由汉明求法故事的发展而有了最初译出「四十二章经」的传说,流行至今,虽屡经学者考证它的虚构,而一般人仍然信以为眞。因此,这一有关中国佛敎历史的「四十二章经」年代的问题仍有深入探讨的必要。在这里,且来简单地说一说我们对此问题的看法。

预先要说淸楚的,是在梁代之前出现的「四十二章经」始终只有一本,卽是僧佑「出三藏记集」(卷二)着录的一本,也就是现存各种宋版藏经所收的一本。这对後来屡经改窜的各本而言,可以称为「原本」。费长房「历代三宝记」(卷五)记载有支谦重译的「四十二章经」,说是见於「别录」,又说它和摩腾所译的小异,这些都是长房玩弄的玄虚。不用讲「别录」里所有支谦译本都已被僧佑收入「出三藏记集」更无遗漏,而且在长房当时明明只存所谓支谦译的一本(见「历代三宝记」卷十四「小乘经入藏目」),又何以从作此比较?这正同长房也说支谦所译「赖吒和罗经」是第二出,和支曜译本小异,而根本就没有支译,一样的凭空结撰,不可置信。

从原本「四十二章经」的体裁上看,它的确是种经抄。它所从出的大部又是何经呢?这看它各段都只短短的几句,称之为「章」,又各段开头常常加上「佛言」字样,和支谦译本「法句经」以颂为章且说是「撰集佛言」的十分相似,就很容易明白那大部应该是「法句经」的一类。我们再用「法句经」的各种汉译本来对照,又发见「四十二章经」整整三分之二都同於「法句」(参照文末附录的对照表),就称它为「法句经抄」也决不会有多大的错误。

明白了「四十二章经」的性质以後,它的年代问题就比较容易解决。先从它依据的「法句经」梵本说起。「法句」梵本原有略、中、广三类,这相当於支谦「法句经序」所说的五百偈、七百偈、九百偈(後来更发展为一千偈以至一千五百偈)。五百偈是原型,其余则经过法救改订而为各部派采用之後多多少少加以变化。法救改订本的特徵最显着的是补充内容而增加了品目(原有26品,改订後加到33品乃至39品),其次则「录其本起,集而为解」(用僧叡「出曜经序」语)成了「譬喩」的体裁。现在从对照表上看,「四十二章经」所据的「法句」就具备这些特徵(如表中1、2、4、13、l7、25、26各项都出於增加的新品,17、21两项更属於本起之类),足见其为法救的改订本无疑。法救和迦腻色迦王同时,活动於公元第二世纪中叶,经他改订过的「法句」传来汉土,至早也应在汉灵帝的末年了。

「四十二章经」之为经抄,并非印度现成的结构,而是从一种汉译「法句经」随意抄了出来,所以显得那样淩乱、疏漏,毫无印度着述所常有的精严风格(这像「瑜伽师地论」卷十八、十九所收「法句经」二十八颂节本,便是结构整然迥不相同)。从前有那一种「法句」的译本存在,可以由「法句经序」所说而知。序说「近世葛氏传七百偈,偈文致深,译人出之颇使其浑漫」。这表明了距离维祗难译出五百偈本不远的汉末,曾经有过改订本「法句经」的翻译,而它的译文浑漫正是通过「四十二章经」所能见到的面目。像它用散文改译颂句,使人迷离莫辨,又随处敷衍解释,这非浑漫而何?至於葛氏其人,名字虽不见经传,但很可能就是昙果。这不仅葛果两字声音相近,并且昙果为汉末唯一传来法藏部经本的人(他所传「修行本起经」卽是法藏部本),而从「四十二章经」上见得那部「法句经」所有的部派特徵(如第八章所表现的「布施依施者得淸净」,又第九章所表现的「施佛果大」等),恰恰证明它正是法藏部的传本。

至於从汉译「法句经」抄出「四十二章经」的年代,这可在经录上找到綫索。僧佑「出三藏记集」卷二说「四十二章经」最初见於「旧录」。此录在「出三藏记集」中引用极多,而又对道安经录特称旧录,应该是安录以前最流行的一种。再看它记载的译籍只到晋成帝末所抄集的「譬喩经」为止,又特别着录竺叔兰的译经「首楞严」二卷,这和「高僧传」卷四所说支敏度於晋成帝时着译经录流行於世,以及兰译「首楞严」仅见於支敏度「合首楞严经记」等事实相符合,可以断言旧录卽是支敏度的「经论都录」。由此限定「四十二章经」抄出的最低年代不得迟於支录着成之年,卽成帝末年(342)。又关於汉明求法故事的最初记载,现在见得到的是晋惠帝时王浮「老子化胡经」中间所引的一段,但是它并没有提到「四十二章经」,经抄当在後出,所以它最上的年限不能超过惠帝末年(306)。就在这短短三十几年中间(306-342),有法炬等「法句譬喩经」的新译,它也带着抄译的性质。此时会有「四十二章经」的抄出,无疑是受到它的启发。至於经抄作为汉明求得的第一部经典,这大概是从「法句经序」所说「其在天竺,始进业者不学法句,谓之越序;此乃始进者之鸿渐,深入者之奥藏」,这样的认识而来的吧!当然,这中间也有矫正「化胡经」中「写经六十万五千言」那种夸大其辞难以取信的用意。

旧录记载「四十二章经」特别加上「孝明皇帝」四个字,这说明经抄初出就有了声明来历的那篇经序(见「出三藏记集」卷五)。但序文开头说「昔汉孝明皇帝」着了一个「汉」字,也无意间告诉人抄出时代之晚。旧录在「四十二章经」之外还记载有「五十二章经」,这也是旧译「法句经」的一部分,梁代虽说缺本(见「出三藏记集」卷四),但现今却在「处处经」里面发现了它。用来和「四十二章经」一比较,可见经抄当时就已做了一些修辞的工夫,所以使人读了会有「辞句可观」不似汉译的感觉。

我们对於「四十二章经」年代问题的推究卽到此为止,另外,连带着有两个问题还须略加解释。其一,汉桓帝延熹九年(166)襄楷上疏里有「浮屠不三宿桑下」「天神遗以好女」两段,和「四十二章经」第二章、第二十四章很相像,似乎经抄早就有了,但事实却不然。襄疏的两段的意义并不完全和经抄相符,只是异常类似,而从此类似上也只见到它们有同出一源的关系而已。「法句经」的素材主要取自「增一阿含」,襄疏那两段也出於「增一阿含」(参照秦译本卷六、卷四十一)。在襄楷上疏时安世高就已有了「增一阿含百六十章」的译本,所以疏文可以别有出处,而不必依赖「四十二章经」。其二,自序称汉末所着的「牟子理惑」就已提到「四十二章经」,似乎经抄早应有了,但事实也不然。「牟子」一书的年代问题虽尚有讨论的余地,我们却很赞同一些学者已有的比较公平的看法。这就是,从「牟子」的自序里一些敍事(像交州牧弟的被杀等)和它文字上一些特徵(像引「老子」而不及「庄子」,又避汉明帝译称庄公为严公等)诚然可以使人相信它是汉代的作品,然而这些也是有意作伪者所能做作出来,甚至必须如此做作出来的。至於它的内容取材於佛典译本的地方,则因为头绪纷繁照顾不周,就往往露出了马脚而不易掩饰。这像须大拏故事等,三国时代始见译传,而它就已引用了。尤堪注意的,像说佛「以二月十五日泥洹而去」,又说「佛道以酒肉为上戒」,这些乃是晋凉两译「湼盘经」陆续流行以後才有的资料,而它也引用到了,可见它的制作至早也应在刘宋初年(422-)。它提到「四十二章经」之处,只是抄袭经序,这对推论经抄的年代说来,关系就更加浅薄了。

附录:「四十二章经」「法句经」对照表

6.逆风坌人,尘不汚彼,还坌於身,贤者不可毁,祸必灭己也。(第七章) 5.犹响应声,影之追形,终无免离,愼为恶也。(第六章) 4.人愚吾以为不善,吾以四等慈护之,重以恶来者,吾重以善往。(第五章) 3.人有衆过,而不自悔,顿止其心,罪来归身,犹水归海,自成深广矣。(第四章) 2.衆生以十事为善,亦以十事为恶,身三、口四、意三。……优婆塞行五事不懈退,至十事,必得道也。(第三章) 1.除须发,为沙门,受道法,去世资财,乞求取足,日中一食,树下一宿,愼不再矣,使人愚蔽者,爱与欲也。(第二章) 「四十二章经」

如恶诬罔人,淸白犹不汚,愚殃反自及,如尘逆风坌。(吴译恶行品) 不但影随,形亦随影,犹行善恶,终不相离。(吴译恶行品) 昼夜念慈,心无克伐,不害衆生,是行无仇。(吴译慈仁品) 凡人为恶,不能自觉,愚痴快意,令後郁毒。莫轻小恶,以为无殃,水滴虽微,渐盈大器。(吴译恶行品) 护口意淸净,身修不为恶,能净是三者,便逮神仙道。(秦译学品) 苾刍远利誉,常足不贪求,但三衣饮食,眞活命快乐。(宋译利养品)所生枝不绝,但用食贪欲,养怨且丘塚,愚人常汲汲。(吴译爱欲品) 「法句经」

17.若断阴不如断心,心为功曹,若止功曹,从者都息。(第二十九章) 16.不为情欲所惑,不为衆邪所诳,精进无疑,吾保其得道矣。(第二十五章) l5.爱欲之於人,犹执炬火,逆风而行,愚者不释炬,必有烧手之患。(第二十三章) 14.人系於妻子宝宅之患,甚於牢狱,桎梏郎当。(第二十一章) 13.熟自念身中四大,各自有名,都为无吾我者,寄生亦不久,其事如幻耳。(第十八章) 12.覩天地,念非常;覩山川,念非常;覩万物形体丰炽,念非常;执心如此,得道疾矣。(第十六章) 11.吾何念?念道。吾何行?行道。吾何言?言道。吾念谛道,不忘须臾也。(第十五章) 10.譬如持炬火,入冥室中,其冥卽灭,而明犹存;学道见谛,愚痴都灭,得无不见。(第十四章) 9.水澄秽除,淸净无垢,卽自见形,……恶心垢尽,乃知……诸佛国土道德所在耳。(第十三章) 8.道无形,知之无益,要当守志行;譬如磨镜,垢去明在,卽自见形,断欲守空,卽见道眞,知宿命矣。(第十一章) 7.天下有五难,贫穷布施难,豪贵学道难,制命不死难,得覩佛经难,生值佛世难。(第十章)

学先断母,率君二臣,废诸营从,是上道人,(断阴是此偈缘起。吴译敎学品) 慧智守道胜.终不为放逸,不贪致欢喜,以是得道乐。(秦译放逸品) 若人不断欲,如火入皮烧,刹那见焦坏,受苦无央数。(宋译爱欲品) 虽狱有钩鍱,慧人不谓牢,愚见妻子息,染着爱甚牢。(吴译爱欲品) 四大聚集身,无常讵久留?地种散坏时,神识空何用?(宋译无常品) 观诸世间,无生不终,欲离生死,当行道眞。(吴译世俗品) 常当惟念道,自强守正行。(吴译放逸品) 智者喩明灯,闇者从得烛,示导世间人,如目将无目。(宋译放逸品) 譬如深渊,澄静淸明,慧人闻道,心净欢然。(吴译明哲品) 梵志除恶,沙门执行,自除己垢,可谓为道。(吴译沙门品) 学难舍罪难,居在家亦难,会止同利难,艰难无过有。(吴译广衍品)

28.行道当如牛负,行深泥中,……趣欲离泥以自苏息;沙门视情欲甚於彼泥,直心念道,可免衆苦。(第四十二章) 27.能拔爱欲之根,譬如摘悬珠,一一摘之,会有尽时。(第四十章) 26.犹若食蜜,中边皆甜,吾经亦尔,其义皆快。(第三十九章) 25.弟子去离吾数千里,意念吾戒必得道,……其实在行,近而不行,何益万分耶?(第三十八章) 24.夫人离三恶道得为人难;……旣得为男,六情完具难;六情已具,生中国难;旣处中国,值奉佛道难。(第三十六章) 23.惟人自生至老,自老至病,自病至死,其苦无量;心恼积罪,生死不息,其苦难说。(第三十五章) 22.犹所锻铁,渐深弃诸垢,成器必好;学道以渐深去心垢,精进就道。(第三十四章) 21.有沙门夜诵经甚悲,意有悔疑,欲生思归。(第三十三章) 20.夫人能牢持其心,精锐进行,不惑於流俗狂愚之言,欲灭恶尽,必得道矣。(第三十二章) 19.人从欲生忧,从忧生畏;无爱卽无忧,不忧卽无畏。(第三十一章) 18.欲、吾知尔本,意以思想生,吾不思想尔,卽尔而不生。(第三十章)

乐道不放逸,常能自护身,是为拔身苦,如象出於坎。(吴译象喩品) 共拔爱根本,如择取细薪;已拔爱根本,无爱何有惧?(秦译爱品) 解自挹损恶,不躁言得中,义说如法说,是言柔輭甘。(吴译言语品) 以是有诸念,自身常建行,若其不如是,终不得意行。(吴译惟念品) 得生人道难,生寿亦难得,世间有佛难,佛法难得闻。(吴译述佛品) 生死无聊,往来艰难;意猗食身,生苦无端。(吴译老耄品) 慧人以渐,安徐精进;洗除心垢,如工炼金。(吴译尘垢品) (上一偈的缘起,见晋译) 专意莫放逸,留意能仁戒,不亲卑陋法,不与放逸会。(秦译放逸品) 爱喜生忧,爱喜生畏,无所爱喜,何优何畏?(吴译好喜品) 欲,我知汝本,意以思想生,我不思想汝,则汝而不有。(吴译爱欲品)

1956.8.7改写稿

(现代佛学一九五六年九月号)

格鲁巴诸大德著述:往生北方香跋拉愿文

  敬礼上师!

  吉祥初佛大教法,香跋拉城广弘扬,

  至尊上师我启请,令我成就谛实语。

  时轮菩萨等常住,弘扬诸般正法地,

  北方城名噶拉巴,较帝释宫尤殊胜。

  妙宫十二由旬量,正四方形众宝严,

  九百俱胝城围绕,殊妙花苑胜天界。

  初佛坛城大小二,无价珍宝所制成,

  甫见得赐胜悉地,彼左右侧悦意湖,

  十二由旬摩尼盈,民众富裕勤修法。

  居中上师从今始,逾七百年将圆满,

  当成勇武具种王,大破蛮军兴教时,

  勿忘往昔承诺誓,摄受我为初弟子。

  吉祥最胜上师尊,驾驭石马具风力,

  手持短矛刺童慧,定摧坏时摄受我。

  俱胝军旅色各异,狂醉聪象四十万,

  金车持械步兵众,可畏军中善突入,

  以自兵刃刺童慧,哈努曼塔持利器,

  刺击骑马大月子。

  大自在等十二神,制罚一切非天众,

  大象摧坏彼象军,石马诛杀彼战马,

  金车粉碎彼战车,诸王调伏彼国王,

  歼灭蛮族悉无余,初佛所表诸教法,

  广弘扬时摄受我。

  如是弘法经多年,马年第二霍尔月,

  廿二日来勇士女,伴诸伎乐十万眷,

  以乐时道 色究竟,现证圆满报身时,

  亦令我获佛陀位!

  此愿文当与克珠杰上师瑜伽合诵。若与喜足天众颂合诵者,可于缘悲颂与吉祥三界颂之后诵此愿文,亦可于吉祥三界颂之后以此代替克珠仁波切祈请文。先前所作近摄乃克珠杰进入自身,故无差别。此愿文是由具足三恩班禅一切智至尊洛桑贝丹耶协吉祥贤所造之密封法。 一切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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