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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源代放生护生会如何加入

 2023-02-15 17:33  


  ──二十四年四月在上海第二特区监狱讲──

  今因郁君之介绍,得参观贵监,藉与各位谈佛教建立之大意,无任荣欣!佛──此指释迦牟尼佛──设教之意,因见到我们人类充满苦痛,乃思有以济拔之。人于万物中比较优胜,故人亦常自诩为“万物之灵”。昔人且将人与天地并称为“三才”,大学所谓“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是也。人固为万物中之杰出者,而最感受痛苦者当亦首推人类。夫人之痛苦,乃与生以俱来!而佛书分析之种类,略而言之:有苦苦、行苦、坏苦之三种。推而征之:为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炽盛等之八苦。再广而分之:有百一十极大苦。再广而极之:所谓无量诸苦是也。兹因佛书名词,诠释费时,不便初学,因摄为三苦,即本身界之苦,自然界之苦,社会界之苦。本身界之苦者,吾人初来此世间,即以呱呱之哭声当先,及其离此世间,亦以哎哟哎哟之哭声随后。夫呱呱哎哟之声,即痛苦强烈之表现也。故为人从初生以至老死,所经历者无非痛苦!试稍加分析:有冷、热、饥、饱、困、病、死亡等苦,故乡间俗语说:“为小孩要经过三灾八难才能算人”!可见做小孩时所受之苦难已经不小了。既长,还得增加许多为儿童时期所没见过的苦难,这也不必细说。总之、人从初堕地,经过饥、寒、饱、热、困、病、老、衰……乃至归结到死,一痛苦之大演习而已矣。人们既见有上述本身界之痛苦,则思有以补救之道,因有衣食之需要焉,医药卫生之营求焉,宅舍道路之建辟焉,凡此、皆保持身体之法,而与外界以相当的抵抗;然非根本解救痛苦之道。如吃饭然,一餐仅能饱腹一时,故真正解决人们痛苦之道,仍别有在也。

  其次、自然界之苦者:除本身上冷、热、饥、渴等痛苦外,上而天,下而地,中有万物,人生其中,而自然界亦惠以许多痛苦,如地震也,海水波涛也,飓风袭岸也,洪水氾滥于国中也,猛兽鸷禽迫人于维谷也,──在在均予吾人以抵御不及之痛苦。斯自然界之痛苦,不幸加于吾等之身,其痛苦常得于本身界之痛苦百倍以上。解救预防之法,虽有科学利器,如天文台、飞机、火车、轮船、火炮、刀、斧等等设施,然不过使人暂时安息其中,终非稳固。如最近报载印度奎太之房屋城池终为毁灭!故真正解决痛苦之道,仍另有在。

  其次、社会界之苦者:人本来依社会力量而生存,前人遗留之力量,而吾辈承继之。而生存安宁以至于成立,如孩提之童,要依父母、家庭、学校、警察、国家等方能成立焉;既长,亦应有供献于国家以相济为助,本为理之所当然;而此中亦有许多痛苦,立身处世,行为受其相当之制裁,如法力、经济力、武力、团体力种种之制裁是也。因心理之嫌疑而形成为罪犯,乃至此家与彼家、此阶级与彼阶级、甲国与乙国,起种种口舌、斗争、争讼、械斗、战争、冲突、驯至杀人几千百万,流血数千百里者,往往有之!故社会力量给予吾人之痛苦,更较自然界之痛苦为悲惨焉。解救之道,惟有法律、警察、乃至国际联盟、国际法庭等组织,然根本的解救之道,仍远有在也。

  佛对以上诸问题──即解救痛苦之问题──,加以极严密的考虑,详确的检讨,他觉得枝末的解救,固不外舟车、道路、住宅、宫殿、指南针、医药、饮食、衣裳,遵守秩序自由于法律范围之内,得其相当的安乐。而根本的救济,主张以根本解脱的方法去解脱之。根本的解脱方法维何?曰“佛法”是。

       ┌生杂染──痛苦的结果…………………………………………苦

    三杂染┤业杂染──杀、盗、淫之身三业,妄语等口四业之行为……业

       └烦恼杂染-痴、贪、嗔之意三业等心理………………………惑

  又惑、业、苦三种,相互为缘而得生起:谓由痴惑不明故造诸业,由诸染业感生诸苦。譬如世间有某人,由贪恚故杀人劫货,由是得罪,囹圄拘禁,斩头抵命;是为一人由痴惑故起业,由业故得苦。又如世间众多人,共起贪、嗔,起贪、嗔故,相夺相争,相争夺故,互耗家财,互丧生命;是为人类共业,由痴惑故起业,由业故受苦。惑、业、苦三,更互相生,如旋大轮,循环无端,这是世间一般的事实,谁都不能加以否认的吧!

  佛既见到上述这种循环现象,深起悲悯,誓与拔除。然如何乃令得拔除耶?曰:欲拔除其果,当先求其因之所在。由是观察,知惑、业、苦三种支配了整个的人身全部,而此三种更互相为因:苦果由行业生,业行由烦恼生。又复当知彼烦恼者复从何生耶?以于根身──人们之全部躯体──器界──即大地、山河、国土、房舍、田园等──,不正确认识它是无常的、无我的、不净的、苦的。此无常、无我、不净、苦四种,为世间人类万物摆在面前的现象,稍有知识者当能省察承认之;而佛法之原始精义,正亦建立在此四种上面。此四种在佛经上曰四法印,或四榅陀南,即总集之意,可见佛法初非特别之法也。由是起贪、起嗔、起愚痴等,而世间永无安息之日矣。释迦如来出现世间,示此娑婆──此云堪忍──世上种种杂染,种种不净,种种苦恼,无足系念,则贪著留恋等痴惑自然不生;惑既不生,业自清净;业清净故,苦亦得除。声闻、缘觉知此理故,行此道故,得漏尽解脱;佛、菩萨知此理故,行此道故,得一切净土庄严。

  天人既做到根本除惑的地位,则身、口、意三业自皆清净矣。清净之极为阿罗汉,此是自利的小乘,菩萨则自他俱利为大乘;佛则三觉圆、万德俱为一乘。到了佛、菩萨的境地,纯以慈悲心作一切方便事业,就不同迷时之一切动作皆以贪求爱取为出发点了。吾人迷时,终日驰驱于名利之场合,但求有利于己,常不惜有害于他,所谓为达自利之目的,恒不择手段之恶辣阴险也。若既觉悟,则根本的对名利看得极冷淡,布衣菜根,短垣蓬屋,亦足安吾素位;此时所拳拳焉放不下者,为昏迷之同类,须吾为之唤醒打救之耳。此一念同情之责任心,谓之悲;若同情心扩而充之到整个众生界时,在佛法上即谓之大悲。由是给人之乐曰慈,拔人之苦曰悲。勤修闻、思、修三慧,广行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之六度,求人类之共同利益,使全人类由不仁返之于仁,由十恶返之于十善──十善:即身不杀、盗、邪淫,口不两舌、恶口、妄言、绮语,意不贪、嗔、痴。此时吾之一切动作,无丝毫我见夹杂其中,一切动作和方法,纯以大悲心为出发点。一切既听命于大悲,则成败利钝自非所计。人至此地,不仅理得心安,抑且获大无畏。

  虽然、未易言也!第一步求自己觉悟,尚须费几许勤苦,方能稍有几分相应,遑言基于大悲,普利人界欤!君等此时在监,可乘此机会多多念佛;因为、吾等自力太薄弱,须仗过去已修成功的佛菩萨智慧、方便、福德等力,方能收事半功倍之效。诸佛土中,有西方极乐世界,庄严清净,胜此方万万倍,其详见佛说阿弥陀经。彼土有佛,号阿弥陀。未成佛前曰法藏比丘,曾发四十八愿,愿愿皆以救度众生之痛苦为怀,以是常垂手臂,时思接引此界众生到彼国去。吾人倘以慈母视阿弥陀,而时如失乳儿之念慈母者以念阿弥陀,则阿弥陀佛自亦如慈母之念其稚子以时念吾等矣。彼此互念,心理感通,业报尽时,定生彼国。彼国既至,运莲花胎,花开见佛,悟无生忍,又复耳所听者无非清净之声,如阿弥陀经所谓鹦鹉、舍利、白鹤、孔雀、皆唱三宝名号,而山间之树叶,被风吹动时亦然──;目所接者莫非庄严之色──如七宝池等──;所亲近者除彼土主佛外,无非大菩萨、大阿罗汉之敷演妙法。总之、彼国好处,毕生说不能尽,彼国字典中,殆无罪恶、痛苦等名词。吾人虽愆尤极重,只要临命终时以十念念之,犹得下品莲座往生彼国。四十八愿中,有此一愿,所谓带业往生也。业到彼国,如皓日丽空,冰消冻解,拟之世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语,理亦得通。惟既到彼国,犹如留学他邦,学成仍须贡献祖国。往生亦尔,道成仍得倒驾慈航,来此堪忍世界,广度同类,亦生彼国。最后能索性将此五浊恶世转成清净国土,亦如彼方极乐国土等无有异,那更是我们理想中的世界了。

  佛与菩萨初非特别,有智志者,当趣证之!菩萨非仅指寺庵里的偶像,吾人倘能自他觉利,当下即是肉身菩萨。君等头一步当学做人之道,渐由人超天而上跻于菩萨佛地位,此为从初发心乃至成佛之历程。第二步靠已修成功之佛力及现修之自力,将无明痴惑予以根本打破之,斯即根本除免痛苦之究竟解决之办法也。人若能相信极乐,而时常称念“南无阿弥陀佛”,正似漫漫长夜中得一火炬,茫茫苦海中得一浮舟,且时有不可思议之感应,而予人们以眼前事实上之证验焉。如贵监典狱长孙雄先生方才告诉我,他的令慈因时常称佛名号之故,而于十九年匪共攻入长沙省城焚杀劫掠烽烟四蔓之时,居然心无恐怖,卒得转危为安,此即念佛之好处也。

  人生充满痛苦,解免之道,治标在谋生活技能及道德之增进,以裕衣食住行之供给与社会之需要;治本在穷源竟委,打破无明痴惑等烦恼。诸君今在监中作工自给,即他日治标除苦之法;闲暇时多多念佛,渐将妄念减轻,即异日治本除苦之法,愿君等勉之!(慧松记)(见二十四年七月十至十三日佛教日报)

太虚法师:第六次研究会

  ──七月十六日──

  一 峨眉山之佛光与偶像

  王兴周  前星期开佛学研究会时,陈居士面谈:朝报载有两事,与佛法不无关系。一、峨嵋佛光,谓系空中云气密布经日光反射而来,确非佛光。二、佛菩萨像,谓系佛像,僧徒多藉之惑众敛钱,应行打倒等情。我们学佛者,对此言论之是非,不可无所表示云。查万法不离一心,而一心可现万法,此事此理,生佛同然。不过众生被业力缠缚,自性功德无所显现,须藉诸佛菩萨境像感应,始可由迷启悟,彻证一心,趋向觉道,故知佛光、偶像,无非垂示接引之一大慈悲方便法门耳。

  太虚  王居士举出四种理由证明是佛光,为诸佛菩萨接引众生之方便,其理甚是。但依佛法说:佛光亦可依物质而现。若谓只是物理的现象而无佛菩萨的关系,固觉其偏执,而佛光亦不必离物质而有。如人的身体是物质,心灵是精神,精神身体相依而起人的作用。

  关于拜偶像,予昔在庐山初开大林寺时,仅设一讲堂,没有佛像。附近都是基督教徒,每次讲演他们都来听,他们看见没有佛像,其设备与一般寺庙不同,以为我提倡的新佛教与他们的基督教是相近,颇表赞同。后来有人送一尊小铜佛像,供在讲台上面。一位外国牧师看见了,说你们还是拜偶像的。我斥他:“你也是偶像”?他说:“我是活人,怎能叫做偶像”?我说:“你们圣经上说:人是上帝照他自己的模样造出来的,你岂不等于你的上帝偶像吗”?若再推而广之,可说一切相都是偶像。但在佛法看来,一切相都是表现真如的,不可执看,也不须除却。常惺法师拜像的后一义,是依华严圆教义及密宗六大无碍义而明之。这不但佛像可作如是观,即在平常吃饭、穿衣一切均可作如是观。但此须对有观行理智者才用得著,而对一般怀疑佛教的俗人,仍谈不上。但人间礼佛之事,实甚需要,应从浅显意义上说明佛教应供那几种像为正,那些像是邪,有所简别。民国十七年内政部曾颁布佛道教等供像的标准,用此方法来遣谤,比较重要。常师是从深广意义来融通,我觉得现在应从浅显意义上来破邪除正,较能收普及之效。

  二 轮回因果

  胡一贯  法界不离因果,此义愚能言之。科学、哲学莫不以求因果关系之法则为唯一之目的,即历史、文学之记述,亦复不离因果。然佛学者讲因果,似无始无终,无中无边,此与一般科学、哲学大异其趋。

  一、本体:现代哲学之地盘,仅建筑于本体论、认识论之上。若依佛学言之,则无产生现象之本体,因一切法界俱系因缘和合而无因果实体故。且宇宙将无所谓生成,因一切法界自无始来有故,其真如易经所云“神无方而易无体耶”?其真如科学家讥哲学家之探求本体为徒劳耶?或有以“易”即本体,太极为后人所伪造,愚尝亦依此言,但究嫌其空虚。如以识为本体,则认识论与本体论将毋同!

  二、六道循环:依哲学之质力不灭律言之,万法同其本体,即情界、器界莫不生于九十三种元素;而此诸元素,又一以电子或能子为依归。故易云:“宇宙万殊而一性简易”,“一不是多,多即是一”。苟如此言,则循环奚止于六道?且循环时以投胎──或化生──之表现,以佛眼观之,当真有第八识投胎之事实,虽此非凡夫肉眼所能见,将何法使之正信乎?又地狱、饿鬼诸道,亦为凡夫所不能见,如以一星球、一世界释之,恐又非六道所能包括。且此数世界又或竟无饿鬼、地狱诸道,岂佛因阎浮提众生刚强难化,故为地狱之说明惊醒之乎?若然、则地狱为虚设矣。果有地狱而为凡夫所不见,又如何以解其疑?抑所谓投胎者系第八识,第八识即因众缘熏变之业而受将来一报之身,为何对前世业一概忘却!同一阿赖耶,何其明于现在而昧于过去亦若此耶?

  三、中阴身:阿赖耶于人死后即存于中阴身,中阴身七七日中何无业报之可言;且中阴身不属于六道,为何不言七道循环?人死时心识不断,此心识是否即中阴身之心识?

  太虚  佛法把法界分为有为、无为,即法相、法性,有为法相是有生灭的,无为法性是无生灭的,亦可说即本体。但平常说本体是指能产生出现象来的,而此则现象的实在即为本体,故此体相无先后次第。佛法中的因果,专从有为生灭法说,若展转推之固然无始无终;但就其一物或一事说,亦有始终。如一极乐世界,从阿弥陀佛的发愿之为因始,到弥陀涅槃转成净土为果之终,此乃从有为法上说,而非谓法性空性的普遍体性。然此种因果性亦不虚,只要有一因即成一果,如一粒稻子种在田中,就会生芽结实。又从能产生现象为本体来说,则因缘生灭法亦可名为本体,如唯识中说从一切种生心法或色法等,则本体即是种子。

  关于六道循环问题,当知佛法中明世界不定指此一世界,而地狱、饿鬼等六趣皆具在此世界,其他世界或因福多罪少而无恶趣,或虽有鬼、畜及地狱之一种而不俱有,亦容有罪多福少世界无天道等善趣,而恶趣之种类更多者。世界聚散成坏,皆随有情共业变现。至于科学所说之质,只佛法中所明之色法。简明而说,只如极微色分析甚微,极迥色测量甚远之色。六道轮迥的流转,皆由阿赖耶识的相续不断。此世界备有六道,在佛菩萨及得天眼通者即能亲见,故佛经中将地狱等现相说得很明白。余之真现实论讲寒冰地狱在地球之边,如南北冰洋虽没有人类住,而其中必亦有有情类住;热地狱在地球中心,此与科学所说的事理均可通。至于赖耶相续之相甚深微细,活时亦不能自知,如熟睡时一无所知,此时亦有识相续,与死时异。第六识之功用,到证圣果,可以记得前世;到佛之大圆镜智,则一切明了。

  关于中阴身问题,若此生与来生须经过中阴身,则相续识即附于中阴身中。亦有此生彼,感报甚速,不须经过中阴身之过程者。中阴身不在六道之外另立一道者,以其身相即属于将转生的六道中任何一道故。如死后当生天者,其中阴即是天之形状;若当堕畜生者,其中阴即是畜生形状也。(王兴周记)(以上见海刊二十卷十、十一期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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